让陈小春、应采儿回到初恋的小岛上,他居然用「菠萝蜜」盖房子
「她是我的女朋友。她很野蛮,对我说话很大声,会很直接地要求我,可我就是被她吃得死死的。」
很难想象,这样温柔的告白会从杀气横飞的「山鸡哥」嘴里说出来。
但看到《三个院子》里陈小春和应采儿「撒狗粮」的样子,就都明白了。
为逗应采儿笑,陈小春在海边搞怪地学MV里的少女奔跑。
担心曾骑车受伤的陈小春,应采儿不厌其烦的一再嘱咐:「你要开的很慢很慢,不然我会怕。」
涠洲岛,这个陈小春一眼以为是芭提雅的美丽地方,结婚7年的他们却像是回到了初恋,把狗粮洒的漫山遍野。
涠洲岛一定被丘比特祝福过,有人在这里邂逅知己,有人在这里披上婚纱,新人们戴上戒指时欢喜的泪洒在沙滩上……
而这些故事,在岛上开民宿的胡云振一清二楚。
我就是胡云振,颐客潮宿的民宿主,一个在东北平原长大的孩子。
我们那几乎没有什么高山峻岭,也没有大的江河湖泊,20公里外县城放个烟花,我窝在家里都能看个一清二楚。
所以第一眼看见涠洲岛就爱到痴迷。
海水太蓝太美,像水晶石般清透,海上渔舟几叶,随风荡着。
村民们住在传统的珊瑚石房里,夜不闭户,淳朴而简单的生活着。
见谁不用预约,找谁抬脚就到。
买东西从不用担心被宰,最好的货给你,该什么价就什么价,若执意砍价,人家反而不卖了。
若是去晚了,只剩卖剩下的,人家就直接送你,也不收你钱。
民宿面朝大海,12间房9间是海景房。
慵懒地躺在大床上,每天一睁眼就是日出与海。
建造的时候,我坚持用木头。
岛上有一种菠萝蜜树,颜色好看极了,像是蛋黄。
要先裁,再用细砂纸人工打磨,刷油,很麻烦也很耗时间。
做到洗手台的时候,有工人不愿意干了:「老板,用瓷砖吧,木头太麻烦了。」
我说不,一定要用木头,如果房间里都是这些工业品,那别人来我这跟其它地方又有什么区别呢?
岛上劳动力不好找,找不到愿意干的工人,我就自己上手做。
自己百度看教程,自己买曲线锯,买开孔的钻头,一点点亲手做出来。
一有空,我就到熟悉的村民家逛,去淘老物件,比如老户人家的旧门,四、五十年前渔民用过的撸,米舂,老瓦罐……
然后把这些涠洲岛的特色元素融入到每个房间中去。
就这样颐客潮宿终于开业了,而我晒地黑黑的,留起了长发和胡须。
而生活,也变得那么自然简单,在岛上最不缺的就是时间。
每天起大早去海边跑步,村里的人都彼此熟悉,一路过来每个人都在打招呼,赶上吃饭了也不用客气,直接吃就好。
刚上岛的时候,以为除了吃粉就是海鲜了。但后来才发现,这里的客栈掌柜大多都是吃货,而且吃的特别讲究!
川菜、重庆火锅、贵州酸汤、广东煲汤、香辣的窑鸡……太美了。
迎来的都是客人,走的时候都成了朋友。
不出门的时候,客人们都喜欢呆在大厅里,120平的面积可以悠闲的做许多事。
看书,喝茶,或者一起聊彼此的故事。
在他们身上,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。
在城市奔波,在马路牙子上啃着烤红薯,在路边烧烤摊喝到烂醉,在深夜一个人对着电脑发呆……
下午悠闲地睡个午觉,岛上的教堂传来唱诗班的歌声。
坐渔船出海,划着小船荡漾在洁净的海面上,能看到海底成片的珊瑚。
晚上在沙滩上,望着星空一边听歌,一边对着海发呆。
燃起篝火,开三两瓶啤酒,等火里的窑鸡慢慢熟透,渗出香味来。
再常做的事情,是帮别人求婚,涠洲岛是一艘装满爱的航母。
来来往往有相濡以沫的老夫妻,有正值热恋的小情侣,有人在这里邂逅知己,有人在这里披上婚纱……
而我能做的就是,在男生单膝跪下的时候,放上礼花,让烟火照亮姑娘笑着留下的泪水。
当然我也收获了我自己的爱情。
一个聪明漂亮的姑娘,因为做民宿我遇上了她,幸运地牵起她的手。
而接下来,我打算再给这个小家做一些升级。
庭院里再做一个游泳池。
还有一个清吧,做一些精酿啤酒,可以弹着吉他喝喝酒。
在4楼做一个阳光玻璃房,放上茶室和书吧。
从北京来这里,光书我就搬了7个大箱子,马上它们就会有安放的地方。
我的脑海中曾刻画出无数种颐客应有的样子,但我知道总有一种是时间和过程会告诉我的。
颐客并不属于我自己,而是属于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的人。
我们都有一个梦,面朝大海春暖花开。我愿意做一个快乐的傻逼,把这个梦变成生活。